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但床单边缘有褶皱，顺着褶皱的方向，她看到了洗手间。
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白雨急得嗓子都喊破了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“抽烟。”他走上露台，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，点燃。

“申儿，你怎么了……你别哭……”严妍立即揽住她的肩，“有什么事去我房里说。”

祁雪纯也开始头晕，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

“太太，”一个助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：“先生请您过去。”

严妈耸肩：“你不要小看现在的孩子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我分析得对不对，齐茉茉是不是说了离间你和学长的话？”

不错，他故意告诉她欧远的房子是左边，但她从锁孔的光亮程度判断出他骗了她。

“他去出差了，”严妍摇头：“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。”

“你敢说你是真心想跟我分享你的破案线索？如果刚才不是当着白队的面，你会把司俊风的头发拿出来？”袁子欣问。

“你要是知道什么请你告诉我，你告诉我啊，妈！”

专业老阿姨